在绘画中，最难画什么？
人物是最难的。尤其是面部细节、表情、姿势、姿势。刚开始学习的时候，不能直接画人，容易有很强的挫败感。但因人而异。今年40岁了，开始自己画画。没有大师，我画了很多人物。还处于初级阶段，依然充满乐趣，大家互相鼓励。
你在澡堂遇到过什么有趣的事情？
在南方人眼里，北方的公共浴室既好奇又惊讶。社会发展进步到今天，浴室应该是被淘汰的产物。即使保留了，也要设置独立的单肩，这是对个人隐私的尊重。40岁的时候，我在浴室里遇到了同性恋。结果，我今天无法自拔。当时，我不知道楼下的浴室是同性恋浴室，每次洗澡后，我都躺在没有灯光的休息大厅里按摩，我能模糊地听到三三两两的人在一起很累。我很好奇，终于有一天我被一位同志按摩了。因此，可以想象，整个人都像吸毒一样无法自拔。他总是想去那个地方。这就是我们东北浴室带给我的生活变化。后来，我了解到哈尔滨几位著名同志的浴室包括我去的浴室，据说还有木兰和奋斗浴室继续营业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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